编者按:一场由新型冠状病毒引发的疫情改变了整个社会的生产模式、交通出行、生活方式,也直接影响了院校师生的教学方式。众多院校开启“全民网课”状态。教师们摇变“主播”,从讲台走向网络教学平台,学生们充满了新鲜感,社交媒体上的画风也变得异常多元。我们陆续分享了不同院系的“云好课”,引发的关注和隔空留言讨论,也再度展现了聚焦网络教学的价值和意义(点击跳转):
直击真实的网络教学现场,背后凝聚的意义无疑是丰富的:网络给艺术教育带来的是新机还是挑战?艺术学院是怎样展开网络教学的?强调技术训练与面对面交流的美术课程该如何适应新局面?又会对传统教育模式带来哪些冲击?
本辑,我们带来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学院陈明强老师带领本科一年级同学的“造型原本”课程,这些来自不同地区、充满好奇心的年轻学子们组成“风生水起班”,画风异常鲜活,那么他们又是如何接受“造型原本”的观察方式和思维训练?基于网络教学的课程训练目的和效果如何突显?一起来看他们如何自由、精彩地玩转各自的“小情绪”和“大命题”!
云教学手记
据采访陈明强问答内容整理
《造型原本》在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学院是一门非常成熟的专业基础课程。实验艺术学院的吕胜中、邬建安、於飞、王郁洋、张愉和吕智强等多位老师都参与过这门课程的教学,这是我第一次以网课模式开展《造型原本》课程。开课前,实验艺术学院邱志杰院长为课程的设计安排提出了一些建议。由于新冠疫情的影响,根据同学们的实际生活情况和网络教学的特殊性,我对课程训练的具体安排上进行了调整。
在美院教室与同学们面对面的授课模式,可以直观地观察到同学们的上课状态。同学们之间沟通交流经验也更便捷,会形成相互学习的创作氛围。美院实体教室它更像一个同学们共享的“画室”,或者说一个体现师徒传承关系的“手工作坊”,这个空间的创作属性会很强烈。而同学们的家更多是生活空间,它很难形成美院教室这种独特的创作氛围。更关键的是,实体课堂对师生的言行举止会有要求,让教与学的过程具有仪式感,体现了对知识和艺术的敬畏。
同学们在线共享屏幕 分享和讨论“联想与幻象”视觉案例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网络课程可以做到多人多地同时在线,打破了空间距离带来的隔阂,它让图像,视频,声音和文字的呈现交流便捷化。虽然多媒体网络信息技术在我们社会生活中很普及,但是在本次网络授课时,我发现如果师生同时使用视频直播,不少同学还是会出现设备卡网的现象。为了确保每一位同学都能有效的听到课程讲解的内容,能合理的参与讨论,这次课程中基本是使用麦克风设备。家是私人生活的空间,同学们网课学习和在家创作具有很大的自由度,因而知识类型的获取,行为意义的构建,更多依赖于同学们自主学习的意识。
一个也不能少,是我在这次网络教学中坚持的管理原则。40位同学分散在国内的不同的省市,我一直比较担心上网课过程中会出现“教学事故”,担心课程的内容没有传达到每一位学生,更担心同学们在家找不到创作学习的状态。从四周的教学情况来看,大部分同学们在家里的创作状态比较理想,甚至有不少家长也参与到了课题的创作练习中。同学们想让自己的艺术创作被更多的人所了解,从身边的人开始,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云课堂简介
造型原本课是从不同的观察方法与思维方式入手进行不同的造型训练的课程,也就是说,观察方法与思维方法的不同导致造型结果的不同。造型的本质是人的视觉感受的立场、方法决定了造型的结果。在造型方法上特别强调与“非常态”的所谓科学观察认识方法的不同,涉猎更多的造型可能,尝试更多地认识物象的方法,建立更具活力的造型认识。
师生基本情况
任课教师:陈明强
课程时间:2020年2月25日-3月22日 四周
授课对象:实验艺术学院2019级本科一年级——风生水起班(40人)
党宇浩 李可 毛婉蘅 付珍玉洁 廖家怡 张子潇 冯禹章 李羿瑾 李思雨 陈钊瑜 黄宇泽 李珺 文致君 黄安怡 徐湘童 欧家瑗 覃钰雯 谭馨晔 张驰 杨明居 王肖男 马祎坤 李倬阳 艾格格 张冀苏 石欣宇 陈铭荟 陈治彤 刘润 位江涛 吕松鸿 沈思源 智晓律 罗菁 徐睿泽 张嘉豪 杨柏滢 萬希玄 葛蔓 杨璐萌
造型原本
课程的微信截图
“造型原本”是让同学们从另外的角度尝试对物象的观察方法与思维感受,以“常态的眼睛”——我们观察认识世象、物象、事象的惯常方式寻找合理的造型可能。原始艺术、民间艺术、儿童绘画,还有中国传统艺术的诸多造型程式,都是在这种视觉方式的前提下认识世象、物象、事象,从而产生的与“科学”观察方法迥然不同的造型结果。重要的是方法的问题,而方法并不意味着造型结果的好与坏。
《印象的概括—对于同学的描述》部分作业展示
通过造型原本训练,学生不仅在造型上摆脱了“科学”认识方法的唯一性,还在思维方法和观察方法上得到了锻炼,并认识到造型方法多样性带来的视觉表达的自由,使学生不再拘泥于原有 “焦点透视” 的经验惯性,为以后艺术实践的延伸与展开打下深厚的基础。
四周课程的核心训练介绍
“联想与幻象—疫情”草图和创作过程图
联想与幻象,由被表现对象所引发的视觉联想的表现。在肉眼与心眼、现实与理想、主观与客观等矛盾对立中,通过造型完成转换和统一。联想与幻象的指向,有时取决于人们对物象的褒贬态度,它受到历史文化,社会语境,以及主体对物象的了解广度和深度的影响。它的造型目的,是源自真实的内在表达需求,它可以是“小情绪”,也可以是“大命题”。围绕“疫情”主题,运用“联想与幻象”的造型方式进行课题创作训练。每位同学绘制成一张平面作业。考虑到疫情期间的特殊性,可以是纸面材料绘制,也可以是数码设备绘制。
我们每个人都是另一个人的他者,这一面镜子反射着自己也反射着他人,我们是彼此的彼此。在这个反射与相互作用的过程中,我们无法割裂其中的任何一种联系,任何的存在都是我们的语境,并且共同构建了这个语境。每位同学利用目前居住生活空间中的物品,以“面具”为主题,参考同学们对自己的描述,结合生活空间,运用摄影工具呈现自己的“形象”,尝试概括地表达自己形象、性格、兴趣爱好等方面的某些特征,或疫情期间的生活状态。课题训练过程中,努力克服对客观物象表面被动的抄袭,强调视觉感受表现中的主观能动性,与表象拉开了距离,却又更接近于感受的内在本质。
学生怎么创作?
听听他们怎么说?
艾格格 吉林长春 《当代大艺术家》
《当代大艺术家》在创作中我用颜料皮子作为材料,立体主义作为面具的风格。小小的“讽刺”一下我自己,以及伪装的大艺术家们。自从我接触了当代艺术之后,我渐渐发现,很多艺术家虽然套着猎奇的外壳,在意识上仍旧是个“画匠”。做回真我,回归质朴。我认为首先应该达到真我,才能突破自我。拒绝把自己伪装成艺术家,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平凡中有你也有艺术。在我看来无论是艺术也好或者艺术气质也罢,那是由内在迸发出来的一种力量,不是靠伪装达到目的。
三个形象分别代表人生的三个阶段,无论在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忘记追求心中的真善美。
陈铭荟 辽宁沈阳《明天》
在个人画像课题的图像处理中,我把个人的喜好加入其中——将对后人类时代的猜想和特摄的泛特征结合。圆谷制作的影片中也反复重复着“人如何定义怪兽,单纯是他的巨大就让人恐惧。”我试想族人形象被放大后的情形,参考BearTendency在社交平台发布的巨人动态,将家乡高楼的图景于人物进行结合,于是绘制出此画像。(特摄:指类似于奥特曼影片的类型。)
《他们是谁?他们从哪里来?他们到哪里去?》其一 综合材料 60cm×60cm
《巨流河》描述:“灾难是无法比较的,对每个受苦的人,他的灾难都是最大的。”在画面中,我将药物和细菌的形象被混合在一起。因为信息传播方式和个体原因而远离信息的人群,在信息屏蔽的情况下,面对药与细菌隐喻,究竟是“平定”还是“罹患”?一切问题都在“药”与“细菌”的身份交换的裹挟下不知向哪里发问?
陈钊瑜 福建泉州《你是谁》
“面具”在一般的语境中意味伪装,与真实构成二元结构。在此思维模式下思考真我便容易误入一种错觉——每个人都先天的拥有一个真实的自我。而在我看来每个人最初都是一位无脸人,你是谁?正是由诸着装、社会关系、知识等一个个面具构成的,面具即真实。而在我看来每个人最初都是一位无脸人,你是谁?正是由诸着装、社会关系、知识等一个个面具构成的,面具即真实。
《剧场》 photoshop软件 尺寸可变
疫情期间我身处于福建泉州的一个小镇上,由于没有直接受到疫情冲击,一切的共情都需要依靠想象力。在房中隔离犹如身处于一个360度的玻璃剧场,剧场在海中飘荡,疫区成为了海底的珊瑚和鱼群,密集的信息不断的涌入剧场,编织着不一样的剧本。
陈治彤 辽宁沈阳 《吃饱了》家里的厨房 一家三口
许多同学对我的印象描述大多与“吃”和“大”两个关键词有关,我思考后决定用卧室的垃圾桶,还有一堆彩纸和胶带做一个汉堡人头套来当我的面具。盘子里的菜是电子产品,这可能是我对自己的讽刺,因为我是一个离开电脑手机就受不了的人。照片呈现的是我在家里的一个状态,除了吃就是睡,很无聊,很没意思,我父母也觉得很没意思。
《肺土之争》 黑色签字笔 八开速写纸N张 胶带若干 56.3cm×46.8cm
如果将疫情比作一个实际的生物或群体,当他们入侵我们身体时,支援我们身体的“士兵”会如何抗击?魔法,宗教,太空科技……我觉得都有可能。
党宇浩 辽宁大连《结痂》
我之前也上过网课,现在的知识来源主要就是上网,无论是在抖音还是在知网,可能都会带来很多收获。我觉得网课好像把人和人的距离拉远了。我身上穿着空手道的道服,脸上看似绷带,其实是纸和湿巾沾水贴到脸上。我平常比较喜欢运动,喜欢空手道和巴柔,每次从道场出来都是一身伤,但每次受伤之后就会进步一些,也就变强一些。受伤,结痂正是人人需要的,人们无法了解自己,只能通过别人来了解,难免少不了磕磕碰碰。我觉得这个面具就如那个破茧成蝶的茧,在磨炼中变强。
《炎症》 水拓材料 黑色签字笔 铅笔 水彩笔 A4纸
生物病毒都必需在活的宿主躯体中才能得以复制繁殖,病毒在血管里游动和噬菌体的斗争在我看来有点像捕鱼。病毒可以在下水道通过排泄物来传播,而下水道就像人的血管一样连接着城市的心脏,白细胞增多,于是开始某部位发炎。病毒随着宿主细胞复制又复制,而鱼产卵数量也巨大,这件创作由此而来。
冯禹章 河北廊坊家中的阳台 《普通创世者》
虽然我之前没有接触过网络教学,但我认为自己目前适应良好。网络授课让我觉得心理上更放松,也许是与同学和老师交流时隔着屏幕所带的安全感。同时,我与老师的一对一交流也没有受到影响,甚至对案例的讲解和其他同学作业进展的情况,因为屏幕共享的功能得以更加清晰地呈现,授课效果比传统模式更优越。
《COVID-19》系列 素描纸 马克笔 铅笔 针管笔 彩铅
此次疫情促使我对社会、网络、生存状态以及自己的内心状况等各个方面都进行了一些思考,我不想去评价或批判什么,最终只能在此将我所认为的真实尽力如实呈现出来。
付珍玉洁 四川南充的家中《饥饿感》
在家网络学习,我觉得很容易陷入到拖沓懒散的状态。与外界的沟通减少,也会导致作品创作更私人化、更自我。但这是一个审视自己的很好机会,让我在局限的条件中锻炼出随机应变的创作能力。疫情发生以来,我有了很长一段可以去充实自己的时间,但却发现自己害怕去面对思想的饥饿,纠结不安感袭来却又享受着当下的贫乏。
《翕动》 ipad手绘
飞蛾呼吸着新鲜毒液微弱地应和着,向上的光亮是温暖的阳光还是灼烧的火焰。
葛蔓 北京《paradox》
戴上面具是恐怖的面孔,森白牙齿露出微笑的弧度,拉下面具是精美的项饰,但是影子里依然有戴上面具的狰行。这件创作,表现了矛盾的本质,对立统一的相互关系,变化和发展的根本原因在于事物内部的矛盾性。因为疫情原因,来央美的第二个学期我们无法返校从而进行了网络学习,相比起第一个学期,这个学期的网络学习对个人在自律问题上有了更高要求。我之前在加拿大也选修过几门网课,但是大部分是下载资料自我学习,然后把作业等上传给老师进行在线批改。而这次《造型原本》的网络授课,我们使用腾讯会议和微信群,能通过老师分享的屏幕看见准备好的课件,在线交流案例,效率很高也非常有效。闭门在家,网络,技术等模式的介入,给我的创作带来了更多独立思考的时间和空间。如何克服自己内心的焦虑然后冷静的思考,规律有序的规划好自己的生活和学习时间,并在有限的空间和枯燥的宅家生活里寻找那一束创作灵感的火光,并保护好这个火种进行深入创作和思考。
黄安怡 广东东莞家里的杂物间 《内往来桶》
“只要有网络,连的上网就可以”的便利,对于喜欢宅生活的我来说,网课的效率会更高,不用把精力用在克制本能犯困上,也不需要为座位的前后而着急,作业的讨论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更加方便。如果没有正常的网络条件,学习的损失会比面对面授课大非常多,这点我深有体会。我将其他人对“我”的看法进行综合,以浅显的方式具象化地表现出来。看上去许多物件,但其实只有稀薄的想法涌现着,大多数都像撕开包装纸时捏住的那片小角一样地说不上用处。身体套上起到回收作用的桶,便能让这些膨化物般的想法,减缓不断膨胀的运动。这整一张照片,才是这个面具完整的状态表现。
以互联网为工具接触外界,能相对直接地看见远在武汉的,或是各界各地的人们他们的疫情情况,各式各样。这些信息在大多数人对网络的概念里,像便利贴一样,是显眼的,堆积起来的粘固的,或者是与这些功能相反的存在。我画的只是一张是便利贴,里面画满了便利贴。
黄宇泽 福建漳州《工作室神话大系》
作为一个资深宅男,网络学习和在家创作对我来说,不需要熟悉和适应的过程,这本身就是我一直在做的事情。网络教学的效率似乎会更高一些,相对自由的环境能让我同时在上课的时候,可以进行一些其他课题的研究。随着技术的发展,共享屏幕、共同编辑文件等技术的诞生,逐渐解决了沟通效率的问题,结合网络技术进行创作,对我来说这也早已是一种常态了。对于一个御宅族来说,宅在家里似乎是日常生活,实际上疫情对御宅族的生活似乎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家中的书房便是我的工作室,我在小小的书房中似乎可以创造出无限的可能。这件创作致敬《四叠半神话大系》这部作品,至于理由,只有真的看过这部作品,才能真正领会到其神奇。
“罩”字,“罒”为部首,“罒”字发“网”音,在古籍中与“网”同意。口罩,作为疫情期间防护的一种护具,被人们广为使用。“口罒”顾名思义,便是网与口前的网状物品,网状物品对冠状病毒并无任何防护的功效可言。正因如此,如果戴着一些无用的口罩,则与“口罒”又有何不同?
李珺 广东中山《保护》
人的个体,总存在着满足个人欲望与希望得到外界认可的矛盾,认识到哪一样才是真实,哪一样才是面具,对我来说仍然是个未解决的问题。
我们中的大多数人不必亲见恐惧,也并未身处于痛苦的沙漠之中。但需谨记,我们得以通向那不断向好的光明鲜花之路,正因为有人在替我们直面病魔。
李可 山东潍坊家中储藏间 小区院内垃圾回收处 社区公园河道《谋杀睡眠》
此次疫情之前我并没有接触过网课,我对于自己的学习任务和节奏一直有合理的安排。网络课程不仅没有影响到我的学习效率,还有效避免了因为社恐而难以和老师讨论的问题,但视力的确有下降的趋势。这件创作想法起源于我的睡眠问题,频繁的失眠和噩梦让我的夜晚充满了奇异的思考。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我联想到蝴蝶,它象征着自由、死亡、灵魂、美、脆弱和恐怖,充斥着我夜晚的房间。庄周梦蝶的典故和人类大脑神经元反应的蝴蝶效应让我决定以蝴蝶作为此次创作的重点,试图将我在失眠夜晚的大量思考物化。讽刺的是因为做这件作品而筋疲力尽的我,睡眠质量逐渐好转。
李思雨 北京家中《穿高跟鞋手拿泰迪熊的我》
幼稚的贴纸,五颜六色的玩偶,他们说我钟爱的东西与我的外表格格不入。成熟的外表和行为举止令我在同龄人中很难找到知心朋友,我在大学中一直与他人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没有人会知道,我是个喜欢收集贴纸和洋娃娃的女孩。群众与强权,人类与病毒,“形式主义”与“言论控制”下的人偶们监督着这一切。四不像的动物穿上了人类的衣服,人偶们被钉在布告上摆布,瘟疫的根源到底在哪里。这场在人类身体与内心的瘟疫在黑暗中悄然蛰伏着。
李羿瑾 黑龙江黑河《粉》
我把自己置入到粉色的环境里,既是融合也是隐匿。这种关系也如同对一个个体的客观认识,由外界的反映与自我的意识构成。
李倬阳 黑龙江齐齐哈尔家里和小区树下 《平静的生活》 针线 布 蓬松棉 纸壳
“面具”通常是用来伪装和遮挡表情的道具,我通过面具来放大自己在日常生活中的表情,让“面具”的身份发生另一种转变。根据疫情期间的听闻所展开,“伤害”这一词包含了多层意义,任何伤害都不是单向的,也应该引起我们更深层面的思考。
廖家怡 湖南岳阳 《假装娃娃》
我喜欢娃娃,幻想自己也能变成娃娃。用布织面罩遮住自己人类的五官,穿上鲜艳可爱的服饰,假装成娃娃的样子,成为娃娃的一份子!奇怪的是,这样的我更像一个娃娃的独裁者而不是娃娃。
实验艺术一年级的“风生水起班”的学生们在青年教师陈明强老师的带领下,基于网络教学的模式密切沟通,“安心宅家”并在作业上“各显神通”,这似乎带来一个信号,网络教育并非有着不可跨越的阻碍,反而“催生”了学生和老师们的“聪明才智”,渲染出生活的趣味,也展现出艺术的感染力和能动性。
图文由师生提供
整理、编辑/张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