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

《游•刃:王璜生作品展》将在南艺美术馆启幕

时间: 2014.9.1

由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主办,舒可文为策展人,李小山为艺术总监的“游·刃:王璜生作品展”将于9月6日至18日在南艺美术馆举行,共展出王璜生最近几年创作的实验性装置作品《隔空》、《谈话》、《溢光》、《渗》,影像作品《日晕》,水墨作品《游·象》、《线象》、《示象》、《大花》等系列四十余件。

王璜生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获得硕士、博士学位,是著名美术史论家周积寅先生的弟子。王璜生现为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博士生导师,南京艺术学院特聘教授,全国美术馆专业委员会副主任,曾任广东美术馆馆长,出版有专著《作为知识生产的美术馆》等,对中国的美术馆事业做了大量具有建设性的工作。

王璜生从小在其父亲王兰若先生(毕业于上海美专)指导下学习水墨画,多年来,他坚持独立探索精神,从传统水墨中出走,游走于水墨与当代艺术之间,所创作的《游·象》系列作品,探讨了中国经典水墨的笔、线条的抽象表达及精神内涵与当代视觉呈现之间的关系;《线象》系列则以水墨方式介入于现实关怀与自由表现;《示象》系列表现社会、暴力与宗教、精神之间的冲突与转化;而这次展览重点展出的装置实验作品《隔空》、《谈话》、《溢光》等,结合铁丝网等综合媒材,力图表达诗意与现实、表面与内在、脆弱与残暴的人、情感、感受、社会、现实等交叉、并置、对抗等关系;而影像作品《日晕》,通过声音和图像,让人联想着现实、社会、生命,也包括虚无。

展览题为“游·刃”,意在“游”的流动,“刃”的尖厉的强烈冲突中,凸现视觉与情感,经验与现实的双重落差。正如策展人舒可文所说:“王璜生早期的‘游·象’更像是一种传统的精神状态,很有古风的美学趣味,但是这种美学趣味放在今天尖厉生硬的现实环境中,那种美学方式和坚硬的现实之间产生了张力,这时候‘游’就不是美学方式,变成了一种处理方式。只不过这种处理方式不是来自于逻辑,而是来自于古典的‘游’的意象。”评论家汪民安说到,“一方面王璜生强调“游”,另一方面,又在作品中引入了一些硬朗的材料,比如说铁丝等等。水墨的线当然倾向于流动,它落在纸上就自发地流动,但是,铁丝——它也是一种线,而倾向于绑缚。它们都是线,但是,给人的感觉迥异。显然,铁丝用在作品中,是水墨之线的一个延伸,但是一个反向的延伸,一个相对立的延伸。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经验:也可以说,游和刃的两种完全相反的经验。”

“游·刃:王璜生作品展”将于9月6日下午三时开幕。

附部分评论家对王璜生作品的点评:

舒可文:我觉得“游”是王璜生的根,从《游·象》系列之后,“游”是他的一种很自觉的方法,不是绘画的方法,而是行为的方法,做事的方法,如何处理冲突,如何处理各种繁杂的事物,保持一种时刻变动又能够不偏离的状态,我想“游”是他在创作中体会到的一种方法。

舒可文:当他把“游”作为一种思想方法后,游才成为一个重要角色。他手里的线条不必拘泥于再现或表现,它也不必纠缠水墨新与旧的问题,只有好的水墨在坚硬的现实、锋利的物象、矛盾的处境面前,如何游动的问题。我们看到的线条好似随意,但它不同于无意识绘画,无意识绘画更强调绘画时的即兴能力,或即兴的可能性,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是对规则或技术化要求刻意的破坏性,以通过无意识来唤醒某种被规则限制了的、或压抑了的本性,故意降低技术性,要保留下那些即时的感想。

舒可文:当他使用玻璃来结构游走的线时,材料的可塑性和易碎性质,以及铁丝网直接的刚硬暴力,与水墨的线在视觉上的相关性,就不再是制造幻影的戏墨。在这里,水墨既是王璜生解码的对象,也是他解码的手段,但可能因为他视其为“游”之所至,所以无论材料怎样变化都既不会带来对水墨认同的破坏,也达成了他不愿被编码的努力,让艺术能够持续保持着与自己的相关性。

刘礼宾:他有这个狠劲儿。如果拓展开来,这股“狠劲儿”其实是他面对社会的积极介入性,这从他作为美术馆馆长所做出的突出成绩可以明显看到。这一“介入性”不停磨砺着他的精神世界,使他从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国画家”不停实现自我超越,这一超越首先呈现为艺术语言的逐渐纯粹,比如他“游·象”中的抽象作品。现在看到的装置作品,其实是王馆“状态”在各种艺术形式上的展现。个人的精神深度有了,身体的感知也被调动了起来,艺术形式的隔阂也就不存在了。

刘礼宾:王璜生如果没有传统国画几十年的浸润,再加上他经世致用的人生理念,近期的转变是难以想象的,他可能会陷入对既往传统氛围的玩味中。而他此时“惊醒”、“转型”,正是因为他对自我主体有意识积累,并保持反观的结果。以前的磨砺不是浪费时间,而是时代、环境、个人选择所赋予他的机缘积累契机,他的转变在此时呈现,其实里面凝聚了时代、环境、个人选择的特征。此“因”所携带的信息也就是平常所说的“当代性”。

冯博一:王璜生的实验艺术创作,针对的是个人诗意与现实处境的无限冲突,而他在这一扣连的依存关系里,通过多媒介的方式寻求着一种视觉转化和间离效果。

冯博一:实际上,所谓新闻报纸的‘真实与客观’都带有那个阶段文化特征及意识形态,文字与图像只不过是其中的符号象征罢了。所以,与其说王璜生是在处理这些媒体,不如说这是他有意带有一种实验性的破坏,也是拼贴与建构性的尝试,使这些熟悉的内容陌生化,以控制观者的期待,让观者体味到经过处理的新作品所产生的惊奇,以及摆脱原有传播之后的自由。

孙晓枫:当王璜生回到艺术家立场的时候,努力地寻求思想定势的对抗力量,通过对媒介的借用来改变绘画行动限定的身份,同时也标明了一种明确的去绘画性的立场。“视觉转换”一方面拓展了关于作品的阅读方式,一方面也强化了作品在进入记忆库中时的冲击力度,对主题的形式转换实现了展览的丰富性和多维度的主体感的同时,也阐明了创作中的不确定性和未来的可能性,即是说,一种开放的未知值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