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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和苏伊

时间: 2008.4.20

“我们作品的制作过程是与自然的合作、彼此回应紧密联系的,而且我们重视的是它最原始和荒芜的一面。” ——奥利和苏伊

奥利和苏伊并不是今天典型的“英国青年艺术家”(YBAs)。与其他艺术家不同,他们并不将自己的时间耗费在阁楼和酒吧里,而是成为世界的闲逛者,从一个点到另一个点,赤裸和原始地描绘自然,然后使动物主题亲切和人性地的与自己的描绘相联接。结果是非常好地记录了一种令人激动的优雅、力量和这个星球未来的困境。

当我在1999年末第一次遇见奥利和苏伊的时候,他们正谈论着去月球。这暗示我他们是极为大胆的一对搭档,我半信半疑他们能作到这点。然而,这里有着极为具体的问题。苏伊轻描淡写地说到:“这仅仅有点昂贵而已”。此时,她已怀有6个月身孕。现在,她有一个可爱的女儿——米雪。在此期间,奥利也和自己的女友结婚,并有了一个2岁的男孩—— 比尔。

“奥利和苏伊”并不是一个艺术组合的“名称”,而是单独的“一个艺术家”。他们的好友及其艺术的爱好者克莱夫.詹姆斯在他们新书——《奥利和苏伊:极地、沙漠、海洋、密林》——一本关于其绘画、逸事和思想的书 ,的前言中如此表述。他们的首次会面是1987年在圣马丁艺术学校,他们彼此发现很多共同点。而且,这些共同之处并不仅仅局限于对自然界很深厚的感情。于是,他们紧接着就决定组合,一起在艺术领域进行创作——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决定永远如此。

在过去的十五年时间内,他们一直辛勤耕耘。他们手联结着手地握着同一支铅笔、油画笔、羽毛和树叶,在同一张纸、画布上进行创作——即使在彼此吵嘴的情况下依然如此。他们尽可能的使用自然的颜色:泥浆、血液、赭石、浆果汁。不必分辨谁做了什么事,因为这里不是两个自我主义者。

奥利和苏伊到达过世界绝大多数荒凉的地区——西伯利亚、北极点、非洲沙漠、亚马逊河密林——用他们独特的方式捕获世界上可怕的食肉动物。就像苏伊说的一样,对于北极熊、灰熊、狮子、狼,他们是“非常亲近和人性化的”。他们也曾经投身于鲨鱼群中,捕获猩猩。他们的工作非常之迅速,因为他们的“看护者”极其难以琢磨;还因为工作环境的温度总超过正、负三十度——你无法去浪费时间,因为生命太短暂。

有时候他们的“主题”也被用做检查其作品,有时甚至回有相当贡献。鲨鱼咬了一口自己的肖像。奥利和苏伊的风景画是巨大和显眼的,他们为自由而哭泣。他们的动物研究是原始、野性、大胆的,有时伴随敏感和联系性的感情。你看着他们并且知道了他们就在那儿。但是在今天,他们在这里,在西伦敦的工作室稍作休息。他们和以往一样是容易交往和友善的,谈论着他们的绘画方式,彼此和拍的呼应和补充着。

围绕着他们上次“围补”获得的半块长颈鹿骨头。苏伊说:“当我们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死去,死掉了1年”。奥利也证实:“在我家里有着这样的许多骨头。你们看到的是一块腿骨。我们也带回了所有的肋骨,他们都很漂亮”。

“这样的尺度是惊人的”,苏伊热心的表示,“我带着所有它的肋骨,同时想着,我的天啦”。
墙上挂着“氏族”工艺品,那作为新项目的一部分曾经非常风行。“它们是我们生活组合起来的全部,我这样想”,奥利说到,“我们的家庭和生活在伦敦,但我们通常却不在这里,过着一种半游牧的生活,这种真实的生活状态就是我们的旅行和工作”。“真实的游牧”,苏伊补充到,“真实游牧,我们的工作就是由它们所充满的,但是我们却从不做关于游牧生活的作品。我们以前总是在本地追踪者和土族居民的帮助下进入自己的位置,但现在我们能很快的自己进入”。

这么些人,在全世界上,他们有着一些绝对真实的相似。因为你需要什么?生活必须品,私人工具,这些相似性是不会改变的”。

“我们的工作仍然是合作的,原始的回应这个世界”,奥利继续说,“但是我们开始对生活在野生动物周围的居民和掌握残存生物命运的人产生兴趣。他们生活在灌木丛中。同时我们也开始对2003年发现的这样一个事实产生兴趣,有些人生活在密林里,靠捕鹰来维持家庭的生活”。

“我觉得”,苏伊说,“这很浪漫,如果我拿着一只枪从动物旁边走过,或者仅仅是有这样一个打算,我们将有很多不寻常的经验”。

当问到他们最喜欢的动物是什么的时候,奥利急切的说:“我们几乎都成了熊人,我们喜欢熊”。你可以想象这些感情是多么的真挚。如果一支阿拉斯加灰熊没有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紧紧抱住他们的胸堂,那一定是因为这只熊正在宴会上,而考虑到场合而已。

对于他们的小孩来说,他们也将不时的有机会参加这样的旅行。而且他们的眼界将大大的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