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先说一下你们的行程吧!谈谈你的感受。
常羽辰:这个张老板应该非常清楚,整个行程都是他来安排联系,做了很多的前期工作,我们都不用费心。
记者:你觉得地点选择的怎么样,整个行程安排的怎么样?
常羽辰:很好啊!主要是出去旅行会进入一种非常奇妙的状态,一群人变得异乎寻常的融洽。到了那个融洽点之后,去到哪里,干什么都已经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就是都非常开心。
记者:我之前采访黄雅老师,张超,他们都用“完美”来形容这次的活动,你们也是都这么满意吗?
常羽辰:对啊,到了那种融洽的程度,一切不足就都看不到了。因为张超花了很多的心思,我们的路线都特别顺利。我们到武夷山的时候,天气特别好,湿湿的,只有一天有雨还是那种恰到好处的雨,之后又到了惠安、安息都是比较艰苦,最后当身心俱疲的时候到了鼓浪屿,特别舒服,无比的闲适。
记者:那里很好玩吗?
常羽辰:是,特别闲适。我们的旅馆以前是一个公馆,建筑有些欧化,气质特别好。平日里老头儿,老太太出去溜个弯儿都穿的特别得体。我们坐在小旅馆的院子里,有大榕树,各种各样的小花儿,建筑都是有点西式的,特别美,我们坐在那里舒服的简直就要化掉了。
记者:你们中间还去了村落是吗?
常羽辰:对,武夷山之后去了惠安,惠安女是个特色。但是并没有过多的时间和机会去接触她们。
记者:女生看到惠安女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常羽辰:没什么感觉,因为没有单独和个别惠安女接触。只是对这个群体有了一些了解,惠安女干很多重活,因为男的早上要起来打鱼。除此之外,闽南话也完全不懂,因为惠安很闭塞,他们很少见到游客,所以不太友好。她们并不没有对我们的接触很配合。
记者:之后去了安溪?
常羽辰:对,喝了很多茶,正好是采新茶的季节,喝了好多新茶。早上的县城熙熙攘攘的,好多卖茶的人。那里的一切都围绕茶叶展开。我自己走了很多的坊市,都很有特点的。
记者:没在厦门多待?
常羽辰:对,大多在鼓浪屿待了,中间又拐回去去了厦门一天。厦门就是一个普通的城市,它本身并没有什么值得记录的东西。
记者:鼓浪屿漂亮吗?
常羽辰:对,建筑很有特色,人的生活状态也很有特点,海倒是很普通。从安溪到厦门的路上,看到了很大很漂亮的海。安溪的海很脏,是因为他们靠海而生,人们要打渔,要生活,所以他们的海并不是说要为了旅游保护。而厦门的海则是保护的很好,很干净很漂亮。鼓浪屿都是一些小巷子,很适合随意的逛逛。
记者:听黄老师说你们有人迷路了是吗?
常羽辰:对,有人迷路了,我们女生分了两组去找她。然后把她找到后,我们又迷路了。挺好玩的。但是也不会着急,沿着路一直走下去。
记者: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吗?
常羽辰:很多的,不过对我来说,这次下乡我才知道喝多是什么感觉。吃海鲜的时候就喝多了一次,原来喝多了之后一切都这么自然和舒服。
记者:你觉得下乡这个课程对你们有帮助吗,有具体的作业吗?
常羽辰:当然有帮助啊,但我没拍照,我主要是画画。
记者:为什么呢?
常羽辰:我比较爱画画,很久没画了。我觉得作为课程让我们收获的东西,很难说清楚。我觉得作品的产生主要是得产生一个和谐的状态,这样才能创造作品。你离开美院,到了中国其他地方,站在一个不同的角度来看问题,感觉就不同了。你的视野不同了,心境自然也不同了,这样下来,你的创作主体和层次自然也就不同了。这对我们以后的摄影肯定是有很大帮助的。
记者:黄老师说不给你们太大的压力,你们感觉下乡有压力吗?
常羽辰:对,老师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他对我们很放心。其实这些东西,在你下乡的过程中,并没有人去管你具体做什么,怎么做。一方面是这个行业,受别人逼迫并不见得能用心去感受并拍出好作品,另一方面,这个东西是一个心灵感受的过程,外力并不能对你产生多大的推动,关键还是看你自己的感受程度。你投入了,进去了那种状态,自然就会积极并拍出满意的作品了。
记者:黄老师还觉得你们的采风太少了,忽略了动手能力。
常羽辰:是,我觉得这是现在摄影的趋势吧,大家不再强调发现外面的世界,而是强调内部的世界。当然,去了外面之后,整个人心智更开放。不管对现在强调前期采风还是强调后期制作的人来说,都是很有帮助的。
记者:下乡对于学生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常羽辰:有很大的意义啊。在学校的生活,永远都只能让你停留在一个层次,在这个层次里,可能你的技术慢慢精进,后期越来越强,但你的观察生活、品味摄影的能力,你的理解能力架构能力却还不够成熟。这些经历帮助我们能更好的理解摄影。除此之外,是同学之间的感情,我们在活动中达到了融洽点。我们摄影系没有工作室,通过这次活动,我们同学间更熟悉更融洽了,大家朝夕相处,出去之后我们发现了彼此可爱的地方,发现了别人的闪光点。可能在学校我们只是普通的同学,大家接触也只是学习上的接触。通过这些出行,我们会了解到彼此其他的方面。
记者:好的,谢谢。
艺讯网记者:周彬芮